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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动物实验伦理的重要性
动物实验在生命科学等领域不可或缺。随着我国综合国力的不断提升，实验动物在药品研发、多种疾病致病机理研究、生殖医学、畜牧兽医等诸多医学领域都起着至关重要的作用，人和动物需要相互依赖、相互适应，才能取得科学的进步和人类社会的生存和发展。
动物实验伦理具有多方面的重要性。首先，保障实验数据更加科学有效。实验动物的福利水平会影响实验动物心理和生理健康，从而影响到科学研究的准确性和可靠性。在动物处于负面情绪状态下，其各项生理机能水平常常会较正常状态下产生明显的偏差，行为活动也常常出现反常现象。医学实验中保证实验动物的生活舒适、健康、没有痛苦和疾病，是获得科学有效的实验数据的有力保障。
其次，提升医务工作者及医学生的医德意识及人文素养。在涉及到实验动物的医学实验过程中，研究人员尊重实验动物，从人和动物是一生命共同体的原则角度出发开展工作，物我等同，也等于是尊重我们自己。通过动物实验，医学生可以形成对于人性的思考，有助于其形成正确的价值观、人生观，同时培养起良好的医德。动物实验的灵活、学生参与的主动性、知识接受的有效性、教学的针对性及知行合一的效果性等，均是当前单纯的医学人文知识教育与传导所不能比的。
此外，从政府投资、公众支持、科学研究以及人道主义等方面强调了实验动物伦理的重要性。合理的动物试验有助于推动医学进步和人类健康事业的发展，而伦理审查有助于确保这一过程的正当性和人道性。伦理审查不仅符合社会道德要求，还有助于确保动物试验符合国家和国际相关法律法规的规定。
二、动物实验中的伦理问题
（一）动物权益保护不足
在动物实验中，动物常常被关在狭小的空间里，这严重限制了它们的活动自由。实验过程中，动物还会遭受各种操作带来的疼痛和痛苦，然而它们的权益却未得到充分保护。例如在一些实验中，动物可能要经历手术、注射等过程，这些操作给动物带来的身体和心理创伤往往被忽视。动物无法表达自己的痛苦和需求，只能被动地承受实验带来的各种不良影响。
（二）动物实验替代方法不足
虽然科技的进步带来了一些替代方法，如重组人体表皮（RhE）可以部分替代动物实验，用于刺激性和腐蚀性化学品的危害识别和监管领域，以及器官芯片、类器官等技术在药物筛选方面显示出潜力。但是，仍有许多情况无法完全取代动物实验。例如，非动物的实验方法无法识别到药物可能给人类带来的所有风险，我们可以把一种候选药物在肝脏器官芯片或肝脏类器官上进行测试，看到这种药物没有损伤肝脏细胞，但我们无法从中预知该药物是否会让人咳嗽、是否会损伤肠道或大脑等其他器官。这引发了对动物实验必要性的质疑。
（三）动物实验结果的可靠性存疑
动物与人类的生理结构和功能存在差异，这使得实验结果转化为人类应用时可能存在误差。例如，来自耶鲁大学的动物神经病理学家 Caroline Zeiss 指出，研究者们很少会详细地记录并报道他们所使用的实验动物的环境因素的细微差别，这些因素反而对实验结果具有明显的影响。此外，对数千篇研究论文的分析结果显示，即使是出自知名科研机构、期刊的研究论文，其实验方法往往也有一些漏洞，存在不少产生偏倚的风险。只有不到 5% 的资料包含了是否使用了诸如实验组随机化等偏倚减少方法的重要信息，这意味着研究没有规避偏见。而且，89% 的动物实验根本没有发表，使得 IRBs 无法知道相关领域的专家们是否认可这些试验。这些都引发了对动物实验有效性的质疑。
三、动物实验伦理考量内容
（一）动物福利
动物福利在动物实验中至关重要，它涵盖了提供合适的环境、饮食、住处等多个方面，以确保动物能够表达正常行为模式，免受疼痛、痛苦和疾病折磨。具体而言，这体现了动物五大自由和实验动物 3R 原则。
动物五大自由包括享受不受饥渴的自由、享受生活舒适的自由、享受不受痛苦伤害和疾病威胁的自由、享受生活无恐惧和悲伤感的自由、享受表达天性的自由。例如，在实验动物饲养过程中，要为动物提供适当的清洁饮水和保持健康所需的食物，避免动物受饥渴之苦；提供适当的房舍或栖息场所，让动物舒适地休息和睡眠；做好免疫，预防疾病，及时诊治患病动物，使其不受疼痛、伤病之苦；保证动物拥有良好的条件和处置，免受恐惧和精神上的痛苦；为动物提供足够的空间、适当的设施以及与动物伙伴在一起，使动物能够自由表达天性。多数实验动物为群居动物，如啮齿类实验动物以 4 - 5 只 / 笼为宜，并提供合适和交替使用的玩具。
实验动物 3R 原则包括替代（Replacement）、减少（Reduction）和优化（Refinement）。替代是指应用无知觉材料替代有知觉动物的方法，如利用组织学、胚胎学或计算机方法取代整体动物实验，以低级动物代替高级动物或电脑模拟等；减少是指在保证获取一定数量与精确度的信息前提下，通过选择优质量动物、改进实验设计、规范操作程序等，达到动物使用数量的最少化；优化是指使用动物时尽量减少非人道程序的影响范围和程度，优化饲养方式和实验步骤，在动物正常状态下取得真实可靠的实验数据。
（二）安乐死与仁慈终点
安乐死应体现对动物生命的尊重，仁慈终点要在动物遭受不必要疼痛前确定实验终点，缩短实验时间，减轻动物痛苦。
实验动物人道终点指南明确了人道终点的定义、适用范围、观察基本要求、评估要点和评价指标。人道终点是在不影响实验结果判定的前提下，人为确定一个节点并依此节点及时终止动物实验。适用范围包括当研究的科学目标已达到、动物遭受意外痛苦、实际遭受的痛苦比预料更严重以及动物遭受的疼痛由实验本身引起且在预料之中等情况。观察者应熟悉动物正常和异常表现，要有能力识别动物的毒性表现，对试验中动物每天进行一般观察，至少一周一次进行详细检查，出现毒性表现后可增加观察次数。人道终点评估要点包括实验的科学意义、动物可能出现的结果和副作用、出现副作用的时序变化以及及早表现副作用的指标。评价指标包括通用指标和特定指标，动物实验评估人员应根据实验特点选择合适的指标，以充分反映动物实验过程中所承受的疼痛、痛苦、疾病、焦虑等指标。
动物实验终点的判定，即动物安乐死的标准包括动物已经濒临死亡或者不能活动、呼吸困难、腹泻或小便失禁、体重减少了实验前体重的 20%、无力摄食或饮水、动物出现明显焦虑、烦躁不安或肿瘤重量超过了动物自身体重的 10%、瘫痪、持续性癫痫或刻板行为、动物皮肤损伤面积占全身 30% 以上或出现感染化脓的情况以及其他经兽医判定需要人道终点的情况。
实验动物安乐死的过程均应体现出对动物生命的尊重，所使用的方法是公认的人道的方法。“人道” 包含了动物在临死时生理和心理两方面的需求：既不会由刺激产生肉体的疼痛，也不会由刺激引起精神上的痛苦、恐怖、不安及抑郁。仁慈终点指动物实验过程中，在得知实验结果时，及时选择动物表现疼痛和痛苦的较早阶段为实验的终点。它是人为确定的、具有典型的临床表现，并在达到实验目的的前提下可以结束实验的某一个阶段或某一点。选择和确定仁慈终点的目的就是为了在动物因实验遭受不必要的疼痛和痛苦之前准确地预测出结束实验的终点，最大程度地缩短实验时间，避免或减轻实验后期给动物造成的疼痛和痛苦。
此外，实验动物疼痛管理也强调了在动物遭受疼痛和痛苦时，应采取非药物干预、药物干预或安乐死等措施。非药物干预包括加强人员培训、设备及装备升级，采用替代疗法等；药物干预要根据疼痛的根本原因、严重程度以及持续时间选择合适的药物，如常见的麻醉剂或镇静剂为吸入麻醉剂、分离麻醉剂、α - 2 受体激动剂、止痛剂等；当动物在试验过程中使用止痛剂、镇静剂或其他措施依然无法缓解动物的疼痛或痛苦时，说明已到达动物试验的人道终点，需对动物尽快实施安乐死，来减轻和缩短动物经历疼痛的程度和时间。
四、动物实验伦理审查内容及依据
（一）审查内容
课题设计符合设施环境安全要求，涉及生物安全的实验需在特定实验室进行。
动物实验的课题设计应充分考虑设施环境的安全要求。对于涉及生物安全的实验，如高危化学类实验、放射性同位素类实验、感染类病原微生物实验等，必须在得到管理部门的认可后，在 BSL - 1 以上生物安全实验室内进行。例如创新港实验动物中心动物生物安全二级实验室（ABSL - 2），其核心区域采用物理学隔离，在气密性结构内保持负压通风，用于饲养感染性大鼠 / 小鼠或开展细胞学实验研究，可有效防止动物携带的病原微生物泄露污染环境，保障动物实验人员安全。
体现动物保护、福利和伦理原则，如减少动物使用、优化实验设计等。
审查动物实验时，需看研究者在实验设计中是否体现了动物保护原则、福利原则和伦理原则。动物保护原则包括实验的必要性和是否具备替代性等。例如在高脂血症及代谢病研究课题设计中，应充分考虑到高脂饲料对于啮齿类动物习性的影响，适当给予磨牙工具和玩具，以减小对其身心的影响。福利原则包括按照标准程序运输、设置生活环境、进行实验等。例如为实验动物提供适当的清洁饮水和保持健康所需的食物，避免动物受饥渴之苦；提供适当的房舍或栖息场所，让动物舒适地休息和睡眠；做好免疫，预防疾病，及时诊治患病动物，使其不受疼痛、伤病之苦。伦理原则包括减少应激、痛苦和伤害，采用伤害最小的方法等。例如在动物实验过程中，应采取非药物干预、药物干预或安乐死等措施，当动物在试验过程中使用止痛剂、镇静剂或其他措施依然无法缓解动物的疼痛或痛苦时，说明已到达动物试验的人道终点，需对动物尽快实施安乐死，来减轻和缩短动物经历疼痛的程度和时间。
（二）审查依据
动物福利的概念及动物五大自由、3R 原则，同时依据《赫尔辛基宣言》、《涉及人的生物医学研究伦理审查办法（试行）》等。
动物福利是指人为提供给动物的相应物质条件和采用的行为方式，要保证动物在健康舒适的状态下生存，使动物处于生理和心理愉快的感受状态。动物五大自由包括享受不受饥渴的自由、享受生活舒适的自由、享受不受痛苦伤害和疾病威胁的自由、享受生活无恐惧和悲伤感的自由、享受表达天性的自由。实验动物 3R 原则包括替代（Replacement）、减少（Reduction）和优化（Refinement）。替代是指应用无知觉材料替代有知觉动物的方法；减少是指在保证获取一定数量与精确度的信息前提下，达到动物使用数量的最少化；优化是指使用动物时尽量减少非人道程序的影响范围和程度，在动物正常状态下取得真实可靠的实验数据。
动物实验伦理审查还依据《赫尔辛基宣言》、《涉及人的生物医学研究伦理审查办法（试行）》等，这些文件为动物实验的伦理审查提供了重要的指导和规范，确保动物实验在符合伦理原则和法规要求的前提下进行。
五、动物实验中的动物权益保障机制
（一）实验动物管理和使用委员会高效运行
实验动物管理和使用委员会（IACUC）在动物实验中起着至关重要的监督作用。IACUC 负责监督整个机构层面的实验动物的照顾和使用程序，涵盖实验动物的饲养管理、兽医照顾、动物设施运行、试验的开展、职业健康和人员安全等各个方面。
为确保 IACUC 高效运行，需重视以下几个关键要素。首先，要重视兽医的作用。兽医在动物实验中具有专业知识和经验，能够为实验动物的健康和福利提供重要保障。例如，兽医可以制定科学的实验动物质量控制系统，对设施和动物进行日常监督和监管，并制定动物疾病或疫情应急响应机制。
其次，IACUC 成员应具备丰富的经验和专业背景，能够独立且定期开展相关的审查或监督活动。成员们可以定期审查已批准的项目，确保实验过程符合动物福利伦理标准。
再者，IACUC 应具备完善的动物福利事件汇报和处理机制。当出现动物福利问题时，能够及时响应并采取有效的措施进行处理。
此外，IACUC 需经管理层认可且予以授权，确保其在机构内具有足够的权力和资源来履行职责。同时，要遵循利益回避原则，保证审查的公正性和客观性。
为了确保 IACUC 能够科学且高效地运行，需要制定出详细的标准操作规程和一整套科学系统的指导原则或审查标准。这些材料不仅可以确保机构层面动物福利伦理审查标准的一致性，还可以作为新员工的培训材料，提高全体人员对动物福利的认识和重视程度。同时，加强 IACUC 成员的培训，提高其业务能力和服务水平，也是保障实验动物福利的重要举措。
（二）稳定运行的动物设施和科学饲养管理
动物健康是福利的基础，稳定运行的动物设施和科学的饲养管理是保障动物权益的关键。
在动物设施设计方面，应严格按照规范要求进行，确保设施的环境参数设置合理。只要机构层面有稳定的投入，管理团队有相关的经验，就能保障设施的良好运行。例如，实验动物设施的设计应考虑到动物的生活习性和需求，提供适宜的空间、温度、湿度等环境条件。
设施的后期养护也非常重要。要制定科学且可行的动物设施应急预案，以应对可能出现的突发情况，如设备故障、疫情爆发等。同时，要定期对设施进行维护和检查，确保设施的正常运行。
实验动物饲养管理关系到动物的切身利益。在笼具设计方面，要考虑动物的空间需求和舒适度，选择合适的底网等材料。日常饲养清洁要做到位，定期更换垫料，保持动物生活环境的整洁。饲料饮水质量控制是关键，应从有合格证明、经营证的厂家购买饲料，并索要质量检验报告，避免饲料存放过长发生质量蜕变。设施内部交叉污染控制要严格，防止不同动物之间的疾病传播。动物供应商的筛选要谨慎，对新进动物进行严格检疫，确保动物的健康。合笼计划要科学合理，根据动物的习性和需求进行安排。环境丰富计划也不能忽视，为动物提供适当的玩具和活动空间，满足动物的天性需求。
（三）实验动物兽医的权威和能力
实验动物兽医在维护动物健康和福利方面起着关键作用。兽医的首要职责是维护实验动物的健康和福利，其团队是否具备相关的经验和权威，是能否顺利履行职责的关键。
机构要充分认识兽医的作用，并授予其应有的权利。兽医的日常工作不仅包括给动物疾病防治和前临床实验等提供临床技术支持，还应从实验动物质量控制角度出发，制定一套科学的实验动物质量控制系统。以从源头抓起、预防为主的原则，对设施和动物进行日常监督和监管，并制定出基于科学的动物疾病或疫情应急响应机制。兽医还应有监控实验动物福利和审核动物实验伦理落实的权限。
考虑到中国实验动物兽医行业发展滞后，缺少相关专业的设置，机构需考虑给兽医提供充分的学习培训机会，以提高其专业素质、科学素养和监管能力。对于较小的机构，挑选合适的兼职兽医，履行相应的兽医职责，也是一个不错的选择。
保障实验动物福利是整个机构层面上的事情，需要管理层、实验动物管理、动物实验从业人员等的共同支持。接受国际公认的动物福利认可或认证，并坚持在认可准则下开展动物实验，可进一步提升机构动物福利水平。提高动物福利是个持续改进的过程，需要全体从业人员共同努力，提高实验动物福利是我们义不容辞的责任。
六、动物实验伦理问题的解决方案
（一）制定严格政策和标准
政府部门应加强对动物实验的监管力度，制定严格的政策和标准，确保科研机构在进行动物实验时严格遵循动物福利原则。这不仅有助于保护实验动物的权益，也能提高实验数据的科学性和可靠性。通过明确的政策和标准，可以规范实验动物的饲养、使用和处置过程，减少动物在实验中遭受的不必要痛苦。
（二）编写教育教材
组织专家编写统一的动物实验伦理教育教材至关重要。这样的教材可以为教学提供标准化的内容，提高教学质量。教材应涵盖动物福利的概念、动物五大自由和 3R 原则等核心内容，同时结合实际案例，使学生能够更好地理解和掌握动物实验伦理的知识。
（三）加强师资队伍建设
提高教师的动物伦理意识和能力是推动动物实验伦理教育的关键。教师作为教育的实施者，应具备丰富的动物实验伦理知识和教学经验。可以通过培训、研讨会等方式，加强对教师的动物伦理教育，使其能够在教学中有效地传授相关知识，引导学生树立正确的动物伦理观念。
（四）增加实践性和可操作性
在动物实验伦理教学中，增加实践性和可操作性能够使学生更好地理解和掌握相关知识。可以通过实例和实践活动，让学生亲身体验动物实验的过程，了解动物在实验中可能面临的问题和痛苦，从而增强他们对动物伦理的认识。例如，组织学生参观实验动物设施，观察实验动物的生活环境和饲养管理情况，让学生了解如何为实验动物提供良好的福利。
（五）引入虚拟仿真实验教学
虚拟仿真实验教学是减少真实动物使用、提高实验教学效果的有效手段。利用现代技术手段，如虚拟现实、计算机模拟等，可以模拟动物实验过程，让学生在虚拟环境中进行实验操作和观察。这样不仅可以减少真实动物的使用数量，降低实验成本，还可以提高实验的安全性和可重复性。例如，使用动物虚拟仿真教学系统可以模拟奶牛的牛胃瘤切割实验、鱼养殖虚拟仿真实验等，让学生在虚拟环境中进行实践操作，提高学生的参与度和学习效果。
（六）开展公众教育和宣传
提高公众对动物伦理的认知是推动动物实验伦理发展的重要环节。可以通过开展公众教育和宣传活动，向公众普及动物实验伦理的知识，让公众了解动物实验的必要性和动物福利的重要性。可以利用媒体、网络等渠道，广泛宣传动物实验伦理的理念和实践，提高公众的关注度和参与度。例如，举办动物实验伦理科普展览、讲座等活动，让公众了解动物实验的过程和动物在实验中所面临的问题，增强公众对动物福利的保护意识。
（七）加强国际合作与交流
加强国际合作与交流可以推动实验动物伦理的发展。积极参与国际动物伦理研究和教育活动，与其他国家和地区的合作与交流，可以学习借鉴先进的动物实验伦理理念和实践经验。同时，也可以将我国的动物实验伦理成果推向国际，为全球动物实验伦理的发展做出贡献。例如，参加国际动物伦理研讨会、与国际知名实验动物认可和评价组织开展交流与合作等，加强我国与国际社会在动物实验伦理领域的沟通与合作。
